“那只是權宜之計……”淩靈不知道柳啟昶的意思，她雖然心思剔透，卻看不出柳啟昶的心思。

“可在外人看來，你確實心儀於我。”柳啟昶忽然換了姿勢，接著就將淩靈拉進了自己的懷裏。

“可還是處子？”柳啟昶低嗅了一下淩靈身上的香味，這才詢問道。

“是……”淩靈身形一顫，擡頭看向柳啟昶，卻沒有在柳啟昶的眼中看出任何情欲的氣息，甚至連嘴角一直帶著的淡笑，眼中的古井無波，都從未變過。

“那便好，本相不喜歡用別人用過的東西。”柳啟昶話是這麽說著，淩靈卻敏銳的在柳啟昶眼中看出了一絲落寞。

接下來的發展就不受淩靈的控制了，她被柳啟昶抱回了他的別苑。

床簾拉下，衣衫也一件件的褪去，她也徹底完成了從女孩到女人的轉變。

只是讓淩靈不解的事，就算是行那事的時候，柳啟昶的眼中也沒有任何的情緒，仿佛任何事都不會牽動他的心神那般，讓淩靈由衷的察覺恐懼。

她知道自己大抵是上了一條賊船，可……她至少在找到王兄之前，這條船是下不來了。

“怎麽？可是不願意？”越不缺同淩霄商議完事情，就回到了鳳儀宮，看著正坐在院子裏，看上去悶悶不樂的司徒瑾，詢問道。

“舒兒還小。”司徒瑾擡頭看了一眼越不缺，就馬上就又低下頭去。

“對不起，這次是我疏忽了。以後我都會好好保護你們兩個，再也不讓你們被別人欺負。”越不缺走過去擁住司徒瑾的身子，歉意的說道。

“今日就算你不來……”司徒瑾倔強的想要反駁，卻被越不缺的吻堵住了唇。

“如果心愛的女人受傷有危險的時候，我都不在她的身邊。那我，算什麽男人。”越不缺並不會質疑司徒瑾想要變強的決心，可是在這之前，他想要將司徒瑾和舒兒護在自己的羽翼之下，直到她足夠強大，他才願意放她離開。

“對不起……”司徒瑾第一次覺得自己一直以來給自己塑造的信念的動搖，，她想要自己處理，卻忘記了自己獨自去面對這些事情的行動，對越不缺而言，只是傷害。

“你是我的皇後，你有我，所以你可以去狐假虎威，可以拿著我去威脅別人。不用害怕我會因此嫌惡你，你能依靠我，我甘之如飴。”越不缺緊緊的抱著司徒瑾，分別了兩次之後，他就再也不願意同她分開了。

“可是，我想知道我的身世，想了解我的娘親……”司徒瑾咬咬唇，她還是放不下這件事情。

“等到你足夠強大，我會讓你離開。”越不缺重覆了一遍之前的話，這才將司徒瑾放開。

“我會教習你武術，孟瀾……我也請過來了，讓他繼續教你醫術。我不想讓你受到任何可能會有的傷害，所以答應我，聽我的，好嗎？”越不缺定定的看著司徒瑾，這已經是他所能做出的最大讓步了。

如果……如果司徒瑾不同意，他就把她關在這皇宮裏。哪怕她說她專制霸道也好，他也不願意她去涉險。他寧願親手折斷她的翅膀，把她困在自己身邊，同自己寸步不離。

“好。”司徒瑾沒辦法說不，越不缺所說的每句話，都是為了她著想，她沒理由不同意。更何況，越不缺為她考慮越多，她就越離不開，放不下這個男人。

只要這件事情結束，她就回來，待在越不缺的身邊相夫教子，再無所求。

“嗯。”越不缺悶悶的點頭，卻還是不願意放開司徒瑾。

越不缺說的並非謊話，他將之前承諾給孟瀾的東西都給了他，並且在這個基礎上還加了一層報酬，令他教習司徒瑾醫術。

“你是臣子，也是她的老師，也只能止步於此。”越不缺緊緊盯著孟瀾，讓他自己做出保證，防止他越距，生出什麽不該有的心思。

“臣，謹遵陛下吩咐。”孟瀾低下頭，對著越不缺行了個跪禮，表達了自己的決心。

“去吧。”越不缺這才放心了下來。

孟瀾身為神醫，自然是有自己的堅持，他既然已經立下了諾言，就絕不會再越距半步。

“孟大夫。”孟瀾居住的地方是在太醫院旁邊的偏殿，距離鳳儀宮很近。

司徒瑾又每天過去學習，可以算是跟孟瀾朝夕相處了，可就算這樣，兩人的相處卻是比以前更加的謹慎和疏離。

“皇後娘娘。”孟瀾微微頷首，將手上的藥材遞出。

司徒瑾正欲上前，就看到藥童從孟瀾的手上接過藥材，細細的研磨。

司徒瑾的眼中劃過一絲黯然，還是湊近了幾步，認真的看著孟瀾的動作。

這是越不缺給她爭取的機會，她要用這個機會好好學習孟瀾的醫術，而不是拉進和孟瀾的關系。對於這點，孟瀾自然也一清二楚。

“皇後娘娘可曾知曉這根是何物？”孟瀾拿出一株藥材，詢問司徒瑾。

“此物名為徐長卿，可通經活血，祛風止痛，與其他藥物搭配可解蛇毒。”司徒瑾凝目看去，就準確的說出了這株藥材的藥用價值。

接著，孟瀾又找出了幾株不常見的藥材，司徒瑾都一一解答，讓孟瀾的古井無波的臉上都出了幾分笑意。

“皇後娘娘進不很大，今日就到此，明日臣就開始教導皇後娘娘配藥的步驟。”孟瀾收斂了笑，繼續正色道。

“有勞孟大夫了。”司徒瑾點點頭，應的也十分規矩。

“這越國皇宮，卻是沒齊國那般熱鬧。”一個不**的聲音響起，柳啟昶就走了進來。

他的身後，跟著的卻是那日的淩靈。

“柳相何事來此？”孟瀾看到柳啟昶出現的時候，語氣就更冷淡了不少。

“孟院長不在齊國的太醫院待著，反倒來到了越國皇宮繼續教習皇後娘娘，倒也真是情深義重啊。”柳啟昶目光掃過兩人，語氣聽不出喜怒。

“我是應了陛下的邀請，柳相還請自重。”孟瀾眸子閃了閃，柳啟昶才跟他分開沒多久，現在又這樣說話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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